闲字 闲字旁一个鸟念什么
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写过什么闲字。最近两年结婚、怀孕、生子、工作,外加焦虑占据了生活的绝大部分时间。今天看到朋友圈在分享一篇有关萨林斯的文章,师姐转发时附带回忆了几句她与萨老见面时的情境,突然也将时光拉回到十五六年前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萨老的情形。于是撰文几行,回忆了一下当时情形:
“读本科时见过一次萨老,算算也有十五六年了,记得那是潘老师的课,他说今天不上课了,让我们都去听萨林斯的讲座,听不懂至少见一下大师的样子。中央民大五百人教室座无虚席,走廊阶梯上都或站或坐挤满了人,梁sir翻译,导师那会还留着长发戴着帽子,还是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当然也还不是我导师。我们全班同学赶过去时已经没有位置,只得挤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瞻仰大师,迷迷糊糊听得什么陌生人—王之类。散会后,在校园里偶遇导师带着萨老前行,萨老当时脸蛋红扑扑的,像圣诞老人,尾随了几步,偷瞄了几眼,没想到此后会有机会继续读人类学,成为导师的学生,成为萨老同僚的学生,回国后又翻译萨老的书,并以人类学为业,一生受此影响。可能真应了导师的那句话:做学术也是要看缘分的。”
写完后忽然很想念导师,最近两年学术无甚精进,疲于应对生活和适应学术环境,加之自己内动力不足,总是拖延和分不清轻重,或许也分得清,但总是避重就轻,完成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那些重要的事情却基本上没做几件。也因此很少跟导师联系,怕挨骂,或许更是内心觉得对不起。
稚子已满十月,暑假后便可断奶,准备之后更多投入工作,希望有一个更好的新的开始。
记之。
对了,今天刚好是《中华羌族历史文化集成》在茂县的首发仪式,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到场,虽然也只是参加了《羌族民俗卷》的编写,作为副主编贡献也不是很大。我记得当时某老师说很期待我写的内容,但我想他大抵是失望的,因为我们的内容都是照着已经编好的大纲去搜罗材料填充,并没有太多需要理论建树的地方。那会刚回国不久,带着一股西学的热乎气,觉得这样的书写可能不能体现个人的想法,现在三年过去,想法又有所转变,这样的写作或许有别种形式的意义。 无论如何,好歹是参与了这件大事,也是很开心的。